可他的直覺,這個女人不喜歡這些,她適合迷幻的妖姬,帶刺的玫瑰,或者沾劇毒的罌粟。
她不是純白的,而是狂野,有神秘感,難以馴服。
林宗易極少分析女人,尤其是毫無交集的女人,韓卿是第一個。
他覺得她特殊,他們這類階級的男人,主動貼上來的都是清一色的乖女人,是真乖,不敢不服從。韓卿的骨子里卻有一股極為自我、抗爭的氣質。
“林董?”
他撩眼皮,“怎么。”
經理說,“我們馮董不在。”
林宗易淡淡嗯,“我不找他。”
經理不解,“那您?”
他撣了撣羊絨馬甲的浮塵,“隨便逛逛。”
經理啞口無。
電梯停在7樓,韓卿走出,門剛要合攏,林宗易余光不經意掃到她遺留的雨傘。
他有些好奇,問經理,“她為什么帶雨傘。”
經理說,“韓助理怕曬,她那一身發光的雪膚,公司的女員工可羨慕極了。”
林宗易悶笑,是挺白的。
韓卿匆匆返回,一手打電話,一手擋門,“抱歉,我的傘——”林宗易遞給她,她并未看他,只隨口敷衍,“謝了。”她夾在腋下,“馮先生,是翔寶集團的文件嗎?在我手里呢,我送去您家,傍晚怎樣?”
林宗易松開手,駐足在原地。
很綿軟溫柔的嗓音,他判斷她的音色應該是中性清冷,起碼沒這么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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