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奴在仕女閣丟了那么大的人。你猜縣令為什么沒跟我翻臉?是他不想嗎?還是你覺得他喜歡當個綠帽龜?”
沈清棠抿唇不語,手臂無意識的松開,握住椅子扶手,整個人坐的筆直,明顯呈緊繃狀態。
她雙手用力撐著自己的身體向上,剛離開椅子又坐了回去。
王員外微不可見地挑了下眉,這回香里的軟筋散加多了?還是沈清棠嚇破了膽?怎么站都站不起來?
不過也不重要,反正橫豎跑不了她。
“縣令分到北川縣來當縣令前是有家室的。”王員外嫌棄地撇撇嘴,“你當他又是什么好東西?不過是個為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子的廢物!
你以為這么多年他就不知道我跟秋奴的關系?
你錯了,他在娶秋奴之初就知道秋奴是我的人。他是為了在北川立穩腳跟,故意討好于我。這些年他的政績大都是我給他的。
都說縣令是一方父母官,殊不知,我是縣令的父母。
眼下,他還要靠我幫他往上升一升。他頭頂的那是綠帽子嗎?那是烏紗帽!
你說,他又怎么會跟我翻臉?”
“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突然長了男人那點自尊心,想挺直脊梁骨要跟我翻臉,你覺得他就能過得來?
話本子看多了?真當隨便派個小乞丐就可以在我家來去自如?
這是我的院子!院子里都是我的人!我想讓誰來誰才能來。我若不想,誰都靠近不了這個小院一步!
知道我為什么沒攔你嗎?
你這小婦人跟泥鰍似的,滑不留手,怎么都不上鉤。
幸好你膽子很大,想對付我,我才能將計就計讓你入府。
要不然單靠紫奴這個蠢貨,再等一年怕你也不肯乖乖入我的府呢!
嘖!”王員外捋著光潔的下巴,色瞇瞇地盯著沈清棠,“許久沒玩過姐妹同心的戲碼了,甚是懷念呢!
上一次還是我新婚不久時,確實別有一番滋味”
王員外說著起身,朝沈清棠走過來。
他停在沈清棠跟前,伸手挑起沈清棠的下巴,左右掰了兩下,滿意點頭,“倒是個標致的美人!比我想象中還好看幾分,瞧瞧這皮膚……”
他拇指在沈清棠下巴上蹭了下,“跟雞蛋白似的,又滑又嫩。”
沈清棠側頭,躲開王員外的手。
王員外因沈清棠反抗,更興奮了幾分,手朝她衣領上的盤扣伸過去,“讓我看看其他地方是不是這么般誘人。
哐當!
大門被從外面撞開。
王如意沖了進來。
王員外皺眉訓斥,“你來做什么?滾出去!”
王如意沒滾,雙膝跪地,朝王員外磕頭求饒,“父親,求求你放過清棠吧!求你了!”
王員外重新退回自己的椅子前坐下,慢吞吞的端起茶杯喝茶。
王如意以為有戲,頭磕的越發用力,“父親,求求你!”
王員外看夠了,才放下茶杯,低頭看著王如意,譏諷勾唇,“求我?那你打算怎么求?我之前可是給過你機會選擇了!你不是也做出了選擇?否則,沈掌柜又怎么會在這里?怎么,現在又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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