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也不虛偽,朝族老豎起拇指,“還是您長著一雙慧眼。本文免費搜索獎勵一把其實我也沒別的事,就想問問您能不能送我點兒番薯?認真的。我可以高價買。”
“不行!不給!不賣!”族老一口三回絕。
沈清棠再次遞到族老嘴邊的碗收了回來,“不行?”
張開嘴沒喝到酒的族老有些急,“你這丫頭!哎呀!我十說我不能給你,又沒說不給你。番薯在山下也不是特別稀罕的東西,鎮子上應該就有賣。等你下山的時候買點回去就是了。
而且這個季節,你怕是買不到得秋天才行。
等那小子好了,番薯也差不多到收獲季節。
快,給我喝一口!”
沈清棠這才又把酒碗遞到族老嘴邊。
心想,看來這山是非下不可了。
沈清棠又在山上留了三天,才真下山。
這三天主要是給糖糖和果果適應的時間。
他們習慣跟著季宴時,時不時就要找他。
快七個月的小家伙不會說話,卻會有自己的脾氣和堅持。
第一天,沈清棠在兩小只開始找季宴時時,會嘗試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帶他們到戶外玩或者帶他們看花看鳥看雞看羊等等,反正就不能看季宴時。
反復三四次后,思念大概會到。做什么都無法轉移兩小只想找季宴時的決心時,沈清棠便會帶他們去找季宴時。
季宴時帶孩子本也就話少,即使躺在床上不動,也夠兩個小家伙開心一會兒。
也只是一會兒。
糖糖和果果到底只是兩個六個多月大的小寶寶,當然不甘心只在床上玩。
不多時候就會鬧著要走。
哼哼唧唧想讓季宴時起來帶他們出去。
每到這時候,沈清棠再好聲好氣勸解他們。
大意就是季爹爹生病了,需要休息。
等他身體好了,才能繼續帶他們玩。
話是安慰兩小只的也是說給季宴時聽的。
族老說了,季宴時異于常人,可能對外界的語碰觸還有感知。
就因為族老這一句話,嚇得秦征、季十他們都無人敢給季宴時凈身。
都生怕他醒來后算賬。
最后除沈清棠和向春雨以外,幾個人抽簽決定,誰抽中誰就負責給季宴時洗澡。
秦征運氣好,中獎了。
就這樣他也只敢給季宴時洗臉洗手。
沈清棠顧不上他們,光調理兩個孩子的情緒幾乎用光她所有的精力,像是又回到剛坐完月子那會兒。
孩子睡她睡,孩子醒她醒。
累到不行。
就這樣過了三天,糖糖和果果找季宴時的頻率明顯低了不少。
沒辦法,大腦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家伙們,有時候跟魚挺像,記憶時長有限。
說難聽點兒,就是沒良心。
見時候差不多,沈清棠決定明日一早下山。
她來山上唯一的目的就是把季宴時送到族老面前接受救治。如今目的達成,她也是時候得去做自己的事。
沈清棠來南方是為了找幾樣農作物,番薯只是其中一種。
另外想選一些能適合北方種植的水果以及談幾個能常年供應新鮮水果的供應商。
否則只為給季宴時驅蠱,她犯不著費勁巴拉弄蒸汽船。
研制蒸汽機,她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