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一下不至于少塊肉,但最起碼會吐點血,運氣不好的話,可能還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
至于沈清棠最后一個問題秦征權當沒聽見,強調,“你惹事了!你惹大事了!”
沈清棠:“……”
她對自己惹了多大事沒概念,但是好奇秦征曾經闖了多大禍。追問:“你之前干什么了?怎么他了?或者說他怎么你了?”
秦征一僵,隨即揮揮手,換了話題:“算了,都是年幼無知的小事,不值一提。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別不當回事。哎呀!你看你兒子是不是尿了?”
沈清棠:“……”
沈清棠和秦征帶著兩小只回到山下鎮上的小院時,走陸路的車隊恰好也剛到,他們正在卸車。
帶隊的人是季九。
季九顯然也是認識秦征的,主動開口打招呼:“秦公子。”
秦征主動沈清棠介紹:“這位是季九,武功高不說,經商也是一把好手。”又對季九道:“這位是沈姑娘,引你們主子過來治病的。”
秦征平日里愛瞎開玩笑,像這種場合說話還是會注意分寸。
其實真正知道季宴時跟沈清棠是夫妻的人不多。
季十六他們喊夫人不是因為沈清棠是季宴時的妻子,僅僅因為沈清棠是兩個孩子的娘。
他們覺得都已經為人母了,叫聲夫人不為過。
后來季十六知道沈清棠是單親之后,叫習慣了,便也沒再改口。
“沈姑娘好。”季九朝沈清棠拱手行禮,“久仰大名,今日終于有幸能見上一面。”
沈清棠微微福身,還禮,“客氣了!”
心下再次感嘆季宴時的人才庫人才濟濟。
季十七適合刺探、臥底、傳送情報。
他其貌不揚,五官過于平凡無特色,面對面路過都會讓人毫無記憶。
季十應當適合刺殺。就是那種“千萬人中唯取爾首級”的刺殺。
他娃娃臉,笑的甜,嘴勤快,容易讓人降低防備心生好感。
這種人最適合在公共場合下黑手。
季十六跟季十相反,適合當埋伏型殺手。
他性子沉默,能忍。
放到現代應當是狙擊手的好苗子。
貓在一個地方可以三天三夜不動地方那種。
季九則一臉標準的儒商長相,看著斯斯文文,待人接客張弛有度,實則半分虧都不會吃,該賺的錢一毛都不少賺。
重點是這些人全部都還是武功高手。
沈清棠有些羨慕。
她要有這么多人各式各樣的人才多好。
更何況,都不知道得從季一排到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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