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
問就是臉疼。
沈清棠看著自閉的秦征有些好笑,換了話題:“送完我們你們怎么回去?這段路我們走了幾個時辰呢!”
“我們走穿山小路,能比你們省一大半時間。”
沈清棠對林盼兒嘴里的穿山小路很感興趣,只是今日實在太晚,等明日再說。
季九看見走了一天又回來的沈清棠等人,一臉問號。
他不敢問沈清棠,也不敢招惹黑著臉的秦征,便把春杏叫過來,問:“你們不是說去寧城往返得一周?怎么當天就回來了?”
春杏擺擺手,長嘆一聲:“別提了!說多了都是眼淚。”
“什么意思?”
春杏簡意賅把今日之事說了。
季九皺眉,略一思索,對春杏道:“你看看姑娘現在方便見客嗎?就說我要求見。”
春杏翻著白眼轉身,不滿地咕噥:“姐也是季字輩的,你還真把我當丫環了?”
季九面無表情地補刀:“我是季九。你呢?”
春杏:“……”
“姑娘在沐浴呢!若是沒有特別著急的事,你還是明日再來找姑娘吧!她今日累壞了,怕是會直接歇息了。”
季九默了會兒,還是堅持:“要不,你問問姑娘?”
今日,大家都出了不少汗。
沈清棠給自己兩個小家伙都洗了澡。
李婆婆也幫了不少忙。
在照顧孩子上,李婆婆比向春雨認真的多。
不是說向春雨不好好帶孩子,只能說照顧孩子的標準不一樣。
向春雨帶孩子,活著就行,孩子的舒適度不能要求太高。
李婆婆更像是大戶人家的奶娘做派,把孩子當小祖宗一樣,寵著、哄著。
洗澡時,沈清棠見李婆婆時不時會按向自己的后腰,猜她今日累的不輕,心有歉疚,給糖糖和果果洗完澡就趕緊讓她歇著去。
自己也上了床摟著兩小只想早點兒睡。
剛準備吹滅蠟燭,春杏來說季九要見她。
季宴時的人大都行事很有分寸,不管在北川還是路上,只要入夜,他們都盡可能避開她。
前幾日季九也是如此。
這會兒找她,八成是有事。
沈清棠應聲:“麻煩讓九公子等我會兒。我哄睡孩子就去。”
白天,糖糖和果果不認人,誰帶他們都行。
晚上不行,非沈清棠不可。
每到太陽落山,兩小只就開始爭搶沈清棠。
主要是爭奶吃。
沈清棠打著哈欠,靠在被褥上,一手抱一個小家伙喂奶。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見熟悉的敲窗聲。
沒一會兒,感覺孩子被從懷里抱走放到一旁。
沈清棠咕噥了句:“季宴時,你別忘給果果和糖糖換一下尿布。我好困,先睡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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