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你們可以上果盤嘛!就是一個盤子里裝好幾樣水果,弄得花花綠綠。若是你廚房里要有人會雕刻,比如用西瓜皮雕個帆船什么的,在船上擺一些切洗好的水果,比如切成方方正正碎粒的芒果、剝了皮的葡萄,帶殼的荔枝、剝皮的龍眼等。
五顏六色搭配在一起,又好看又好吃。
姑娘們不想喝酒的時候往嘴里塞幾個還能解酒。
賣貴一點兒,你只賺不虧。”
溪姐兒笑了,“我一直以為是我打你的主意,沒想到你早有準備倒是打起我的主意來了?我怎么覺得你那日維護我們的話都是有目的的呢?”
沈清棠搖頭,“兩碼事。說話歸說話,生意歸生意。再說,我就是打你主意,請問你虧了嗎?”
溪姐兒抿唇。
沒有。
非但不虧,還賺了不少。
她重新換了個更舒服一點兒的姿勢,閉上眼,“隨你吧!反正我不賠本就行。不過有件事我還是想多嘴問一句:你跟林家到底有什么仇?”
“嗯?”沈清棠不解,“難道不是林家一直在找我麻煩?”
她是受害者好嗎?
“一開始我也覺得是他們欺負你一個外來客。不過,你也不是省油的燈。反復在林家臉上踩。”
“什么意思?”沈清棠誠心求教。
懶會傳染,她也換了個舒服點兒的姿勢斜靠在軟榻扶手上。
溪姐兒不答反問:“聽說你在附近租了個……院子?”
沈清棠點頭,“對,據說還是滅門兇宅。”
是什么地方?
全城消息大概這里是最靈通的。
溪姐兒知道沈清棠半點都不奇怪。
壓根沒有瞞的意義,只是溪姐兒沒好意思當面點穿她租的兇宅而已。
“那你知道被滅門的人家是怎么被滅門的嗎?”溪姐兒見沈清棠這么坦誠也樂得多說兩句。
“不知道。”沈清棠真不知道,縱使房牙子也只說了原房主姓誰名誰,現房主姓誰名誰。
還說了原房主是公務員,就是在府衙當差,吃公家飯的。
“他們得罪了林家。說是仇家尋仇,一個府衙小吏得惹多大的仇讓人滅滿門還查不出來?你也知道我這里迎來送往,最不缺小道消息。
有人說,是那家的男人查到了林家一些不好的線索,才被滅門。
林家前腳殺了人,你后腳就住進去。你說林家會開心嗎?”
當然不會。
不過沈清棠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說起來,咱們這是第二次面談?溪姐姐可看不出來是個這么容易跟人交心的人。”
若是因為她在攤子上為的姑娘說話,照顧她生意已經足夠,犯不著冒著得罪林家的風險提醒她這么多。
多到遠遠超過還人情的范圍。
“還挺警惕!”溪姐兒朝沈清棠翻了個白眼,重新坐起來,靠在軟榻扶手上,嗤笑道:“我就是看你比較順眼,不想你這么快就被林家弄死。
至于方才我說的話。實不相瞞,只要出了這扇門我就不會認了。”
沈清棠反而笑了,道謝:“謝謝!”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