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感覺頭頂打下一片陰影,緊接著肩膀上多了一只大掌。本文免費搜索:新天禧小說
先搭在她肩頭,大概見她沒動,又輕拍了兩下。
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溫暖了她。
沈清棠以為是秦征,沒多想也沒動。
不一會兒,肩膀上又被不輕不重拍了兩下。
沈清棠眼睛在胳膊上蹭了蹭,蹭掉眼淚,抬起頭,逐漸從朦朧到清晰的視線中是一抹艷麗的紅以及一張熟悉的臉。
“季宴時?”
沈清棠眨眨眼,難道自己又做夢了?
在北川時,沈清棠做夢夢的都是現代諸事。
到南邊跟季宴時分開后,夢里就變成了他。
和夢中的季宴時一樣,他依舊漠著一張臉不愛說話,修長的大手掌心朝上伸在她面前。
沈清棠把手放進季宴時的掌心,想借他之力站起身,誰承想季宴時拉她的力道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她猝不及防,直接撲進了季宴時懷里。
鼻尖撞上堅硬的胸膛,酸疼到剛止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這回的夢觸感這么真實?!
“季宴時?你怎么來了?你身體里的蠱除干凈了?”秦征驚呼。
不是夢?
沈清棠站直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抬頭看著季宴時,跟著問了一句:“季宴時,你好了?”
這一退目光恰好越過季宴時的肩膀,看見在他背上熟睡的糖糖。
“糖糖?”沈清棠更是驚訝,問季宴時,“糖糖怎么跟你在一起?果果呢?”
秦征也納悶的看向季宴時。
季宴時面無表情,目光清澈,不語。
沈清棠皺眉,季宴時這表情她實在太熟悉了。
來南方之前,她每天面對的都是這樣一張臉。
秦征著急,喊:“你倒是說話啊!”
沈清棠默默退后兩步,如果季宴時還是之前的季宴時,那么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也很熟悉。
果不其然,季宴時抬手把秦征掀上了最近的房頂,摸了摸胸前的衣服,表情困惑,想了想,又摸了摸。
沈清棠側頭看了眼在哪里跌倒,不是,被扔在哪里就在哪里躺著的秦征,又回頭看看似是正在思索重大難題的季宴時,也陷入困惑:季宴時這是還沒好?
除了困惑更多的是焦慮,季宴時還沒好為什么會下山?
為什么糖糖會跟季宴時在一起?
只有糖糖,那果果呢?
會是什么讓季宴時還沒痊愈就下山找過來?
果果真……
沈清棠不敢往下想,往四周看了一圈,目光所到之處,除了季宴時沒有一個之前跟他上山的人。
連號稱應該護衛他左右的季十一也不在。
季十七和季六也沒來。
向春雨也不在。
想問清楚都不知道找誰。
屋頂上的秦征坐了起來,就在屋頂上也不下來,朝季宴時喊:“季宴時,你特么這是好了還是沒好?怎么又特么扔小爺?”
季宴時當然不會搭理秦征,指尖捻了捻,又在胸前衣服上摸了摸,垂眸看沈清棠,問:“你哭了?”
語氣里有微微的困惑更多的是沈清棠不太熟悉的情緒。
最起碼是在北川時鮮少在季宴時這里見到或者聽到的情緒。
沈清棠搖搖頭又點點頭,看著季宴時的臉問他:“果果呢?”
季宴時目光微動,沒開口。
沈清棠皺眉,這是不知道。
她想了想換了個問法:“季宴時,你見過果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