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你看,因果報應這不就來了?
自己剛陰陽完別人,就被秦征陰陽了。\餿-艘?暁*稅!枉!′冕/肺_岳?黷.
秦征也只是過下嘴癮,也不敢真欺負沈清棠,“我也是被季宴時叫來的。他說云城豺狼多,把你留在云城不放心,讓我過來保護你。”
沈清棠之前因收不到季宴時的信,起的委屈和思念帶來的壞情緒,瞬間散了大半。
只是,沈清棠心頭浮起一個疑問。
云城好歹算是季宴時的大本營。
季一和赤月司很多人都在這里,為什么還把秦征叫回來保護他?
要么是他的人信不過,要么是……他們不服管。
不服她的管。
顯然,答案是第二個。
赤月司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從死神手里搶回來培養起來的,對季宴時忠心耿耿。
他們不敢質疑季宴時的命令,但是敢小瞧她。
仔細一想也不難理解。
有本事的人大多有點傲氣,不肯服她這個名不正不順的“王妃”夫人很正常。
季宴時這么善于算人心的人,深諳其中的區別和潛藏的危機。
所以他才把沈清柯和秦征叫來。
讀懂他的用心,對他的怒意又減了三分。^山\八?看`書,王·¨毋.錯_內/容!
對季宴時遲遲不回信的生氣變成了擔憂。
以季宴時的為人,他不該這么久一封信都不回啊?!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說。”秦征抬頭看著屋頂,“沈東家,沈店主,你到底藏著多少秘密啊?這個沈記商場又是什么玩意?
之前在北川也沒見你弄過。還有……”
秦征幽怨的看著沈清棠,“你做新買賣竟然不帶我?”
不賺錢怎么養活秦家軍?
不過,最近秦家軍暫時沒有糧草危機。
全靠半路搶糧草。
沈清棠才不會慣著秦征,掌心朝上伸到秦征面前:“現在帶也來得及。入股先投錢。你打算投多少?”
秦征:“……”
他憤憤:“你常說我那句話是什么來著?‘說我兜比臉干凈’!你明知道我沒錢還跟我要錢?”
沈清棠無語翻白眼,“沒有錢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也不多見。”
秦征理直氣壯道:“別以為我不在云城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這鋪子怎么來的?不也是空手套白狼?帶我一個怎么了?我還帶了些人兵過來給你當護衛,你竟然這么摳,我傷心了!”
沈清棠倒是不在乎秦征是不是傷心,只關心他話里的重點:“你帶人過來?你的人能光明正大露面?”
秦征“嗯!”了聲,“北川新縣令是陸思明,讓他給準備幾張新的身份符牌還不簡單?!”
沈清棠想了想,問他:“也是季宴時讓的?”
“我讓的。!微¨趣.曉\說_蛧^′吾*錯/內′容·”沈清柯開口,他解釋:“你說在用季宴時赤月司的人。他的赤月司一直在暗處活動。關鍵時刻說是用來保命的底牌都不為過。
里頭的人不管是已經結業的還是正在訓練的都是自幼培養。
這些人說不定將來都是散落在各地的種子。給你當打手露了臉,以后就算不是棄子,也絕對當不了暗子。
說不定因此一身抱負不得施展。
再說跟地痞打架,你用高手不是欺負人?”
秦征開始的時候聽著連連點頭,時不時“嗯”一聲或者附和一句“你哥說的對!”
聽到最后一句不干了,跳腳:“你們看不起誰呢?憑什么用季宴時的人就是大材小用,用我的人就是正好?你什么意思?”
沈清棠看熱鬧不嫌事大,繼續拱火:“不服的話,你可以派你的兵跟赤月司訓練營的人打一架。輸的人留下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