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雀點點腦袋:“對呀,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又補充:“對了,一起來的還有國公夫人。”
沈藥頓覺一個頭兩個大。
昨晚她才說了,要讓謝淵演一下,在外人跟前對她壞一些。
皇后就在外邊,可謝淵卻在她房里。
哪有對她壞,還陪她睡覺的……
何況來的還有個國公夫人。
如今沈藥簡直像被架在火上烤。
忽然,沈藥感覺大掌不輕不重地攬過了她的腰肢,她淺淺地驚呼一聲,一下跌坐進謝淵的懷抱。
沈藥瞅著他,“王爺,皇后娘娘就在外面。”
“嗯,聽到了,”謝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是不是想我陪你演戲?”
沈藥滿臉真誠,點著腦袋。
謝淵勾起唇角,“親我一下。”
沈藥愣了愣,“可是剛才不是已經親過了……”
謝淵挑眉:“有嗎?”
沈藥義正辭:“有的!”
“是有,”謝淵笑了笑,“可是我還想要。”
沈藥頓時面紅耳赤。
謝淵的掌心摩挲著沈藥的脊背,壓低嗓音,蠱惑似的,“藥藥,就親一下?求你了?”
被撫摸的后背酥酥麻麻的,更是被悅耳嗓音哄得半個“不”字都說不出,沈藥漲紅了一張臉,鼓起勇氣湊過去,親了一下謝淵的嘴唇。
想了想,又親了一口。
她紅著臉,囁嚅,“好、好了。”
謝淵低笑出聲,反過來用力吻她一下,“剩下的,晚上還。”
沈藥心口陡然一跳。
謝淵則是松開她,翻身下床去了。
沈藥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渾身發燙,腦子里回蕩著剛才謝淵那句“晚上還”。
她一時半刻想不通,自已和謝淵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如此……親密無間的呢?
雖說她內心并不抗拒,被他抱在懷里親吻的時候,也會覺得舒服。
但是,夫妻的話,除了擁抱、親吻,還有更多。
比如圓房。
想到圓房,沈藥心如擂鼓。
等忙完手頭這些事,她或許……得主動學一學,在床上怎么伺候自已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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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皇后立于院中,頭上正頂驕陽,沒有任何遮蔽。
邊上還站了個鎮國公夫人袁氏。
都是權貴女眷,從未受過這般日曬之苦,早已是滿臉虛汗。
銀朱勸說著:“皇后娘娘、國公夫人,日頭實在是越來越大了,那邊廳中已設下茶水點心,還請娘娘和夫人過去暫歇吧。”
皇后卻堅持地搖頭:“不。王妃如今臥病,本宮逃不脫罪責,實在不能安心坐在廳中等候。”
袁氏很替皇后打抱不平,“狩獵那天,皇后娘娘您身子不適并沒有過去,怎么也要怪到娘娘頭上?”
又去質問銀朱:“聽說靖王妃臥病在床三天,皇后娘娘也接連來了三天!當年劉備也不過是三顧茅廬,皇后娘娘千金之軀,難不成等個靖王妃,還要等個十天半個多月?”
“袁夫人。”
皇后叫住她,眉眼柔和順從,“王妃如今是對本宮、對太子生了氣,本宮要求得她的原諒,即便是要等上一個月、三個月,那也是應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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