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霍北堯頭也不回,沉聲說:“進來。”
門開了。
肖文拿著一把銀晃晃的尖嘴鉗走進來,遞到他手里,“霍總,您要的尖嘴鉗。”
霍北堯伸手接過,握住鉗把,手指略略用力,鉗口張開,尖銳鋒利,像敞開的鍘刀。
他拿著那把尖嘴鉗,朝南婳嘴里伸去,金屬碰到牙齒發出刺耳的聲音。
南婳絕望地閉上眼睛。
仿佛已經提前感受到了牙齒一顆顆被拔掉的劇痛,額頭冷汗大顆大顆地冒出來,浸濕傷口,蟄得澀疼
一分鐘后,想象中的劇痛并沒有傳來。
兩分鐘。
三分鐘。
“嘎嘣!”
下巴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
她疼得猛一睜開眼睛。
霍北堯把她的下巴接上了。
他手法嫻熟,像做慣了似的,可是于南婳來說,卻是不能承受的痛。
她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再也不想。
霍北堯手里的鉗子,不知何時回到了肖文手里。
他拿著毛巾動作優雅地擦著手指,好看的眸子微垂,看著面色慘白、渾身戰栗不安的南婳,唇角露出一抹俊逸的,得逞的,勝利的微笑。
他以為他贏了,卻不知輸得很慘。
今日之作,注定將來他要承受更多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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