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很快接聽。
南婳哆嗦著嘴唇說:“先生,救,救我,我喝的東西,被人動了手腳”
“你在哪里?”手機傳來低沉略帶一絲焦急的男聲,聽起來和以前不太一樣。
不過眼下南婳顧不得那么多,“我在,我在”
她發現自己竟然連會所的名字都記不清了。
想了好一會兒,她苦惱地說:“好像是,是什么瀾會所。”
對方沉默片刻,忽然沉聲說:“我知道了,你待在那里不要動,手機保持通話,我馬上過去。”
“嗯。”
南婳捏著手機,低垂著頭,死死咬住嘴唇,縮在隔斷一角。
因為極力忍耐,身體顫顫發抖。
頭越來越暈,渾身發軟,又熱又燙,像是一團燒紅的碳。
心里一團無名邪火,在體內洶涌著澎湃著,山呼海嘯。
仿佛過了很短時間,又仿佛過了很長時間,隔斷的門被人大力踹開。
迷迷糊糊中,南婳看到一雙筆直的長腿。
她努力地抬起頭,瞇起眼睛去看他,想看清他的長相。
可是頭暈目眩,怎么看都是一張模糊不清的臉。
“跟我走。”男人俯身握住她的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南婳腳底發軟,一下子跌到他身上。
細藕般的手臂不受控制地纏上他的腰,滾燙的手指隔著衣服抓住他的肌肉。
情欲的火苗騰地竄起,以指尖為原點,迅速燃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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