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不敢再吭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的后背出神。
忽然,他猜到了他的真正意圖。
他今晚不想回去了。
他不想出席明天的婚禮,所以才讓他也喝酒,喝醉了,兩人就都回不去了
三百米外。
車內。
沈澤川看向神情漠然的南婳,“雨下大了,再不走,路滑容易出事故,我們回去吧?”
南婳“嗯”了一聲,視線依舊落在遠處的男人身上。
離得遠,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雪松一般挺拔筆直。
山風那么大,也沒把他吹下去。
雷那么響那么炸,也沒劈到他。
命可真硬啊。
禍害活千年。
沈澤川發動車子,小心翼翼地調頭。
山路太滑,雨太大,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硬是開了將近兩個小時,他才把南婳送到家。
回家后,南婳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酒醒了大半。
換上浴袍,她擦著頭發緩緩走進臥室。
彎腰拉開柜子最底下的抽屜,從里面找出那張重新粘好的結婚請帖。
手指緊緊捏著鮮紅的請帖,南婳死死盯著請帖上霍北堯和林胭胭被撕得支離破碎的臉,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天亮后,她就要去參加這對狗男女的婚禮了。
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她就能親手把他們兩個人全部送進牢里了。
她早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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