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說:“送我去市人民醫院,找我哥幫忙處理傷口。”
霍北堯想起上次沈澤川給自己處理傷口,那么大一塊酒精棉糊到傷口上,疼得簡直扒層皮,讓他打個破傷風針,能把整個針頭都扎進肌肉里。
這樣的庸醫,找他處理傷口太遭罪。
他淡淡地說:“你哥醫術太差。”
“我哥醫術才不差呢,他是市人民醫院最年輕的”
“副主任醫師是吧,就那水平,簡直侮辱副主任醫師的頭銜。”
南婳不愛聽這話,當即懟道:“你還侮辱了‘人’的頭銜呢。”
霍北堯視線落到她的腳上,“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今天不跟你抬杠。前面拐個彎是盛川家,他家里有個小型手術室,藥物和手術器材齊全,去他那里處理更方便,還節省時間。”
南婳在心里盤算了下,這里去市人民醫院至少得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盛川的醫術她也是知道的,還是比較靠譜的,畢竟是腦外科醫生,沒有兩把刷子,干不了那活。
她不出聲了。
五分鐘后,車子駛進盛川住的小區地下停車場。
霍北堯抱著南婳,乘電梯來到他家,抬手按到密碼鎖上。
門開,他旁若無人地走進去。
盛川睡得迷迷糊糊,半夜起來上廁所,聽到客廳有動靜,摸黑悄悄走出來,看到一大團黑糊糊的影子立在那里。
他下意識地以為進了賊,彎腰抄起手邊一個東西就朝那團影子砸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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