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堯俊美的臉帶著壓制不住的燥意,眸色陰沉,頭都沒抬。
他厭倦地朝這一男一女擺了擺手,手勢是清清楚楚兩個字:快滾。
滾得遠遠的。
看著心里就煩。
一直站在主臥門后偷聽的盛川,再也憋不住了,拉開門大步走出來,說:“沈小姐,你的腳還得上藥,等上完藥,讓北堯派人送你回去。”
南婳淡笑,“不用了,盛醫生,我回家自己買藥上就好了。六個小時的觀察期已經過了,沒發炎,應該不會再感染了。”
她拉開包,從錢包里掏出一千塊錢遞給他,“這是醫療費和住宿費,盛醫生別嫌少。”
盛川瞳孔硬了硬,語氣疏離地說:“不用了。”
南婳捏著錢的手僵在半空中,過幾秒才收回來。
由林墨白抱著,經過門口鞋柜,拿鞋時,她把錢放到了鞋柜上。
她不想欠霍北堯的人情,更不想欠他朋友的人情。
門關上。
盛川冷著臉走到沙發上坐下,右腿往左腿上一架,氣呼呼地說:“這個沈南婳雖然長得和南婳很像,可是性格差太多了。什么意思啊,還醫療費和住宿費,算得這么清楚,我缺她那點錢嗎?還有你,你鞍前馬后地照顧她半天”
他越說越氣,雙手一攤,十分無語:“結果,她卻被那個林墨白抱走了。這算什么?我們忙了半天,為他人做了嫁衣!”
霍北堯正在接電話,手勢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轉頭對手機里的人說:“你繼續。”
不知對方說了什么,男人好看的劍眉越蹙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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