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花間堂。
顧一把房卡給南婳。
她拿著房卡下車。
來到909。
打開門。
屋里亮著燈,淡橘色的光線,柔和溫暖。
南婳意外了下,喊道:“先生,你在嗎?”
沒有回應。
她把所有房間的門都推開了,沒看到先生的身影。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南婳心里還是沉甸甸的,像壓了塊秤砣似的。
她走進臥室,在先生的床邊,坐下。
抬起手,輕輕撫摸著純白色的被褥,想象著先生躺在床上的模樣。
她唇角溢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笑。
四下環視一眼,床頭柜上放著一盒煙。
煙盒拆開了,里面還剩九根煙。
南婳拿起那盒煙,走出房間。
上車,把房卡還給顧一。
回到家。
月月和蘭姨已經睡著了。
她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沖了個澡,刷了九遍牙,直到把牙齦都刷得流血了,才停手。
出來,躺到床上。
南婳從包里拿出煙盒,抽出一根,把煙放到手心里,細細摩挲。
細長的煙,柔軟纖長,放到鼻下,有好聞的薄荷香氣。
先生身上就有這種淡淡的薄荷煙草味。
她在腦海里想象了一下他抽煙的模樣。
他的手指長得那么漂亮,抽煙一定很帥氣吧。
握著那根細長的煙,她睡著了,睡得很快。
噩夢似乎都少了些。
次日,下午。
南婳接到私家偵探的電話:“沈小姐,我現在在花籃村里,丁圖的奶奶去世了。”
丁圖就是三年前霍北堯指使害“死”自己的那個司機。
南婳心一緊,拿著手機,快步走到窗前,“姓丁的露面了嗎?”
“我在這里守了兩天兩夜,他一直沒露面。不過明天是他奶奶出殯的日子,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出現,你要不要過來?”
南婳咬牙,“去!當然要去!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馬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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