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傭人過來叫他們吃飯。
三人來到餐廳。
落座。
霍北堯直接讓月月坐在自己的腿上,給她下巴圍上一塊口水巾,拿起湯勺喂她吃,手法熟練,且細心。
南婳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
原來他這么會當爸爸啊,可這些父愛,那三年前,他從來沒給過陽陽。
愛屋及烏,厭屋及烏。
全都因為她,連累了陽陽。
坐在他們對過的沈姣,這次注意力沒在霍北堯身上。
她心事重重地看著沈南婳,又看看沈風儒,再看看岳雅秋。
越看越覺得迷霧重重。
沈南婳到底是父親的私生女,還是母親的私生女?
中途,南婳去衛生間洗手。
沈姣馬上站起來,湊了過去。
假裝等著洗手的樣子站在一邊閑聊,聊著聊著,她的忽然視線落到南婳的頭上,說:“呀,你這兒長了一根白頭發,我幫你拔下來。”
南婳頭皮微微發麻。
才二十六歲就長白頭發了嗎?
沈姣扯了她耳邊幾根頭發,用力拔下來,在手心里看了看說:“啊,是我看錯了,不是白頭發,燈光太暗了沒看清楚。小妹,你疼不疼?”
南婳稍稍松了口氣,笑著說:“不疼。我洗好了,你來洗吧。”
“好。”沈姣迅速把頭發放進兜里。
她決定這兩天拿著沈南婳的頭發,和父母的頭發或者牙刷之類,再做一次親子鑒定,看看她到底是誰的私生女。
她太好奇了。
心里貓抓一樣,癢癢的,非得弄明白才肯罷休。
飯后。
眾人坐著喝了會兒茶。
霍北堯送沈南婳、月月和蘭姨回家。
抵達城南公寓小區門口。
南婳抱著月月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