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像極了床事后的那種照片。
拍完。
她迅速把照片發到了指定的郵箱里,然后刪除。
按說該走了,可她舍不得。
她眼神濕漉漉地看著睡沉的男人,眼里春情涌動,心里泛起汪洋大海。
想睡他。
特別想。
這樣極品的男人,哪怕春風一度之后,讓她去死,她都愿意。
她拉開裙子拉鏈,脫掉,扔到地毯上,掀開被子一角鉆進去,摟上男人的腰
疲憊加醉酒,霍北堯睡得很沉,還做了個夢。
夢見他的南婳又活了。
活蹦亂跳地回到他身邊。
他喜極,一把抱起她,就往臥室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
她躺在床上沖他柔情似水地笑,誰知笑著笑著,她臉上白皙的皮肉慢慢退去,變成了一堆骷髏。
他捧著那堆白森森的骨架,心都碎了。
猛地驚醒。
看到身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具女人的身體,溫軟的,很香。
他迅速打開燈。
雪亮的燈光轟隆隆地照亮整個房間。
女人慌忙坐起來,按住嚇得怦怦亂跳的心,千嬌百媚地沖他喊了聲:“霍總。”
陌生的面孔,不是南婳,也不是沈南婳,霍北堯的酒頓時醒了一半。
眼底的嫌惡呼之欲出。
他拽著她的手腕,一把把她甩到地上,聲音刀刃一般凌厲:“是誰派你來的?”
女人被摔得咣的一聲倒在地上,疼得縮成一團,五官扭曲,痛苦地說:“有人出錢,出錢讓我來陪你。”
“誰?”
女人垂著頭,眼神躲閃,嬌媚可憐地看著他,小聲說:“沒說名字,只打電話聯系。”
霍北堯以為是盛川,暗罵了一句,抬手朝她打了個冷峻的手勢,示意她“快滾!”
女人見狀,衣服都來不及穿,抓起裙子和包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門關上。
霍北堯越想越覺得惡心,像吞了一把死蒼蠅,哪哪兒都不干凈。
他打開窗戶,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散去。
打電話叫了客服服務,讓來把床單和被罩全換了。
他轉身去浴室沖澡,打了沐浴露,反反復復,沖了十幾遍,還是覺得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