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要和南婳的衣冠冢葬在一起,至于沈南婳,作為她的替身,理所當然要葬在他的墓邊。
這種話他當然不能說出來,沒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走到路邊的車上。
拉開后車門。
把她放進去,他長腿一邁,也上了車。
南婳一驚,本能地往后退,瞪著他,“你要干什么?”
“干點水到渠成的事。”霍北堯傾身覆下來。
灼熱的吻落到她的唇上,耳畔,脖頸上
燙得南婳都要化了。
怎么有這么燙人的吻呢,強勢逼人,熱烈霸道。
她喘不過氣來,整個人像被熊熊大火炙烤著。
他撫在她腰上的手帶著電流,所到之處,過電一樣,酥酥麻麻,讓人情難自禁。
再這樣下去,非得被他吃干抹凈不可。
趁他松口的間隙,南婳用殘存的理智說:“三年前,你妻子為什么會出車禍?”
她想用最痛的事,澆滅自己身上的火,也澆滅他的火。
事情還沒查清楚,她怎么可能和他做這種事?
猶如當頭一棒。
霍北堯停下手中動作,眸色冷下來,灼熱的身體結了冰。
他緩緩坐起來,修長手指撐著額頭,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痛苦和恥辱。
再怎么思念南婳,也改變不了,當年她連夜冒雨跑去見奸夫的事實。
她鎖在臥室抽屜里的小手機上,只有陸逍一個人的號碼,那上面全是兩人互發的肉麻信息,十分露骨。
她常用的手機號,也調出了和陸逍的通話記錄和信息。
鐵一般的事實,證實了她和他的奸情。
她是他終身難忘的恥辱,可是,他愛她,生不如死地愛著她。
心里像塞滿了石頭,硌得胸口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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