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溢出一絲好看的笑。
他說:“嘴上不說,可你的身體已經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了。”
南婳的臉唰地一下子紅到耳根,“那是被你強迫的!”
“好好好,我強迫的。不打嘴仗了,咱們干點真刀實槍的。”他擁著她,往床上走。
南婳的身體早就寸寸結冰,只想快快離開這里。
可是男女力量懸殊,她硬不過他。
被他擁著,重新躺回床上。
他俯身,來解她領口的紐扣。
南婳按住他的手,神色清冷,唇角帶一絲自嘲的笑,“你會后悔的。”
霍北堯眸色一暗,“后悔什么?”
南婳自嘲的笑變成冷笑,松開手,把身體攤平,“解吧。”
霍北堯卻起了疑心,“上次被那個渾蛋用皮帶抽的傷口留疤了?我派人給你送了好幾盒祛疤藥膏,你沒用?”
南婳別過頭,淡淡地說:“不是那些傷。”
“那是哪些?”
南婳有些惱,大眼睛刺一樣盯著他。
“霍北堯,三年前那場車禍,你以為是兒戲嗎?我從鬼門關里爬出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身體怎么可能保持完好無損?”
霍北堯心一下子揪得緊緊的。
一股痛楚瞬間蔓延全身。
那痛楚像一盆刺骨的涼水,兜頭澆下來,把他心里燃燒著的烈火,全部熄滅。
他俯身,憐惜地把臉貼到她的臉上,撫慰的姿勢,抱著她。
抱了許久。
他小心翼翼地松開她。
帶著贖罪的心情,虔誠地去解她的襯衫紐扣。
一顆一顆地解。
他看到她白皙的肩膀,心口鮮紅的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