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相認,不能把她氣跑了。
她跑了,他的半條命也沒了。
看著霍北堯殺氣騰騰地離開,南婳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是見識過他的狠勁兒的。
怕他這一去,真會把陸逍給殺了。
姓陸的的確不可饒恕,可是殺人是犯法的。
霍北堯這樣大張旗鼓地趕過去,把他殺了,他自己也很難脫身。
這樣一想,南婳急忙扣好紐扣,跳下床,趿拉著拖鞋就追了出去。
追到樓下,客廳里沒見他的身影。
她加快腳步,一路飛跑,追到庭院里,又追到停車場,終于看到霍北堯。
他拉開車門,剛要坐進去。
南婳閃身擋在他面前,氣喘吁吁地說:“車禍的事,我覺得跟陸逍無關。你冷靜一點,還是先想辦法抓到丁圖再說。”
霍北堯氣到眉間抽搐了幾下,眼底殺意浮現。
他覺得她這是在替陸逍開脫。
那人非死不可了!
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他抓著她的手臂,聲音陰沉:“走開!”
看到他戾氣如此濃重,南婳越發擔心,說:“陸逍是有罪,可是他罪不至死。對了,你之前派人去抓丁圖,有消息了嗎?”
霍北堯鼻間哼出一聲冷笑。
三年前,如果她不是連夜冒雨跑去見陸逍,也不會出車禍。
她的命都差點交代在那個姓陸的手上了。
她居然說他罪不至死!
還拉一個無關緊要的司機出來擋槍!
霍北堯強忍怒意,說:“丁圖逃到了緬越一帶,我派人去抓了。不過那邊地形復雜,荒山野嶺又多,一時半會兒抓不到。”
南婳眼底露出濃濃的失望,“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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