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被厚重的云層悉數遮擋,濕冷侵入骨髓,風刮在臉上,像刀割,可是他卻覺得周身暖洋洋的。
修長手指輕輕摩挲著她柔滑細嫩的手指,他心里像有一陣春風拂過。
癢癢的。
舒服得很。
南婳翻起漂亮的秋水眼,淡淡地斜了他一眼。
說好的不復合,不復合。
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可是該做的不該做的,他一樣都沒少做。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牽著她的手,又是暗搓搓地揉捏她的手指。
說輕了,叫輕薄。
說重了,叫耍流氓。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寧信母豬會上樹,都不能相信男人說的話。
安全抵達馬路對過。
南婳脆聲問:“摸夠了嗎?”
霍北堯俊美面孔面不改色,下頷微抬,道貌岸然地說:“沒。”
“摸上癮了?”
“嗯。”
“你自己沒有手?想摸,摸你自己的,摸多久都行,摸我的算什么?”南婳語氣有點嗆。
霍北堯心里想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一本正經道:“摸我自己的沒感覺,你的手白,軟,嫩,香,滑,摸起來手感好。”
嘖。
色香味俱全。
像極了豆腐腦。
加點調料就可以出鍋了。
南婳用力抽了力手,沒抽動,反而被他握得更緊了。
行至中途。
男人薄冰質感的聲音從頭頂上落到南婳的耳畔,“奶奶有生之年想看到我結婚。”
南婳反問:“你不是結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