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先生,她心里泛起一絲微微的疼。
不知他現在過得好嗎?
霍北堯薄唇輕輕吻著她的耳翼,“怎么不說話?在想什么?”
南婳如實說:“在想先生。”
霍北堯鼻間一聲輕笑,“在我懷里,卻去想那只鬼,你好不地道啊,婳婳。”
南婳略覺詫異。
他居然不生氣。
是的,他不急不惱,不慍不怒,甚至還在笑。
這不是他的作風。
思前想后,她忽然發現一件很詭異的事。
她和林墨白去吃個飯,他能氣得火冒三丈,并想法設法地阻止。
她和陸逍只是說幾句話,他就炸了,怒火沖天,恨不得吃了她,更恨不得當場沖出去殺了陸逍。
甚至連沈澤川的醋,他都吃。
每當她和沈澤川稍微親昵一點,多說幾句話,他就醋意翻滾,直接把她從他身邊拉開。
唯獨先生,他只是出譏諷幾句,輕描淡寫地意思一下,有時候連氣都懶得生。
這太詭異了!
想到這里,南婳試探地說:“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說不定我早就嫁給先生了。”
霍北堯頭埋到她的頸窩里,沉沉地說:“你是我的,誰都娶不走你,那只鬼更不能。”
南婳越發狐疑,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見過先生?難不成他真的是鬼?”
霍北堯忽然就沉默了。
許久。
他聲音低沉緩慢地說:“婳婳,如果我”
話未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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