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堯眼里掠過一絲失望,“難道不是因為你還愛著我?”
南婳垂下眼簾沒出聲。
“愛”這個字眼太沉重,也太神圣,她不想拿那么神圣的字眼來敷衍他。
說好的哄他,可她發現真要做起來很難。
床照風波后,她被他折磨得性格漸漸變得很硬。
不只骨頭硬,脾氣硬,連嘴也出奇得硬,很難一下子柔軟下來。
霍北堯是何其聰明的人。
馬上猜到了她的心思。
他不急也不惱,信誓旦旦地說:“你現在不愛我不要緊,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
中午的時候,肖文幫他辦了出院手續。
霍北堯和南婳回到日月灣。
月月正在別墅院子里和蘭姨曬太陽,打老遠看到霍北堯的車來了,蹦蹦跳跳地迎出來。
車子駛進院子,停下。
司機拉開車門。
霍北堯伸出長腿跨下車,轉身來接南婳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扶下車。
好像生病住院的是她,而不是他。
月月撲到霍北堯身上,小細胳膊抱著他的腿,仰頭看著他,奶聲奶氣地問:“爸爸,你身體好些了嗎?胃還疼不疼?”
霍北堯笑,“好了,看到月月,爸爸什么病都好了。”
他彎腰把她抱在懷里,單手抱著,另一只牽著南婳的手。
像是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不見了似的。
南婳哭笑不得,覺得這男人脾氣越來越怪了。
不只陰晴不定,喜怒無常,還特別沒有安全感。
霍北堯抱著月月,牽著南婳,進了屋。
剛把月月放下,手機忽然響了。
他拿出手機掃了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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