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猜到了南婳的心思,抬手攔了一下,說:“樓下人多眼雜,沈小姐您又是知名設計師,萬一沖動起來,會影響您的聲譽。我派人把林胭胭送到樓頂天臺上,您直接和保鏢去天臺就好。”
南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難怪霍北堯那么多助理,卻最喜歡把肖文帶在身邊呢。
想得太周到了。
“也好,謝謝你肖助理。”
肖文彬彬有禮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南婳忽然想起來什么,問:“對了,是誰把林胭胭捆了放進我們車子后備箱的?為什么那人能打開我們車子的后備箱?”
“可能是林小姐仇家太多吧,也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你和霍總。至于開車子后備箱,對擅長開鎖的人來說,并不是件難事。”
不知怎么的,南婳腦子里劃過顧北祁的臉。
她曾親眼目睹他手下的人,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酒店的門。
可是那人處處和霍北堯為敵,怎么可能會幫他們抓林胭胭?
不過眼下,南婳顧不及考慮太多,只想狠狠地收拾林胭胭一頓,發泄一下巨大的心理壓力。
霍北堯生死未卜,她的心臟繃得即將崩潰。
留下兩個保鏢守在手術室門外。
南婳帶了一個保鏢去了樓頂天臺。
沒多久,肖文就把林胭胭帶了上來。
可能為了避人耳目,他把林胭胭身上的繩子解開了。
肖文把林胭胭往前推了一把,對南婳說:“沈小姐,人我給您帶來了,您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
昏暗的夜色中。
南婳目光刀刃一般鋒利地盯著林胭胭,一不發。
太過氣憤,她說不出話來。
林胭胭心虛不敢看她,眼神躲閃地說:“北堯哥受傷跟我沒關系,我來巴黎真的只是為了看秀”
南婳冷笑一聲:“你現在被警方限制出境,冒著那么大的危險跑來巴黎只為了看一場秀?當別人是傻子嗎?”
林胭胭想說:我他媽是被人設局了!
要是沒人設局,我才不會冒著那么大的風險,偷渡來看這場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