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胭胭這幾天急得抓耳撓腮,吃不好,睡不著。
她逮著機會就問冷鷹:“你不是說顧北祁會救我出去的嗎?為什么我被關進了看守所?等法院那邊一判下來,我就要進監獄了!這是要留案底的!這污點一輩子都洗不去!你們到底在搞什么?”
冷鷹雙臂環胸坐在床上,面色冷淡道:“你排卵期是哪天?”
林胭胭暴躁地說:“我問你顧北祁什么時候救我出去,你問我排卵期干嘛?我可告訴你,我是在替他頂罪!如果他不救我,我隨時可以翻供!”
冷鷹眉頭一皺,厲聲說:“別廢話!說你排卵期是哪天,我們好采取行動。”
林胭胭被她唬住了,掐著手指頭算了算,“再有五天吧。”
“知道了。”冷鷹站起來,朝衛生間走去。
五天后。
深夜。
林胭胭躺在看守所窄小的床上睡得正沉。
床板忽然往下陷了陷。
林胭胭一下子被嚇醒了。
她剛要喊,嘴被冷鷹堵住。
緊接著往她手里塞了兩個小小的塑料容器。
是那種透明的冷凍保存管。
林胭胭低頭看了看,冷凍保存管里裝著半渾濁的液體。
冷鷹低聲說:“紅蓋里裝的是霍北堯的,綠蓋里裝的是祁哥的。你自己做選擇,想懷誰的孩子?只要能順利懷上孕,即使判了刑,也會緩期執行。”
林胭胭大吃一驚,“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都沒見你出去。”
“剛才有直升飛機經過看守所上空,不用我再說了吧?”
“我是說霍北堯的。他人現在在巴黎,你是怎么弄到手的?你不會找了別人的,故意來騙我吧?”
冷鷹皺眉,“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東西我交到你手上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她閃身,跳到自己的床上,拉了被子睡覺。
林胭胭低頭看著手里的東西,像拿著兩塊燒紅的鐵,陷入艱難的抉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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