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很輕,帶著祈求。
讓南婳不忍拒絕。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伸出手抱住了他。
過很久,她才開口:“等你養好傷再說吧。”
次日,傍晚。
城西一處畫室。
一輪血色的夕陽,碩大寧靜地在城市的高樓間沉下去。
空曠的房間里,擺放著宣紙、畫架、顏料以及各種畫。
松節油的味道彌漫在空氣里。
眉眼俊俏的男人坐在輪椅上,白皙細長骨節明顯的手指拿著畫筆正在專注地畫著一幅畫。
在他靈巧的手指下,一個面容靈秀的女人栩栩如生地浮現在畫面上。
黑色的長直發,薄而清爽的骨相。
兩彎黛眉,漂亮的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寶珠,如白水銀里養著兩丸黑水銀。
高高的鼻梁,鼻翼和鼻尖小巧精致,櫻紅色的花瓣唇。
修長的脖頸,脊背端得筆直,像天鵝一樣孤傲,還有點純潔。
畫畫的男人是陸逍。
不遠處。
海藍色天鵝絨沙發上,慵懶地半躺著一個長相妖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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