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南婳心里還是不舒服。
倘若沒和他復合,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
復合了,心里總覺得有點屈。
那口氣憋在肚子里,浮起來,摁下去,總歸是意難平,大概就是情緒反芻,總想秋后算點賬。
可能這就是破鏡重圓的后遺癥,再怎么努力修復,還是有裂痕。
像是察覺到南婳的心思,霍北堯握著她的手說:“你有火沖我發,有脾氣沖我使,但是千萬不要悶在心里不出聲,更不要冷暴力我。”
南婳就笑啊,“你可是冷暴力了我三年。”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會用下半輩子來彌補你。真的,你看我,現在在你面前完全沒了脾氣,你讓我上東,我絕對不敢上西,事事以你為尊。”
南婳看著單膝跪地的男人,沒出聲。
沉默一瞬,霍北堯倏地站起來,說:“你給我等著。”
南婳以為他生氣走了。
誰知過了兩分鐘,他搬來一個超級大的榴蓮,放到南婳面前,雙膝一彎,就跪上去了。
南婳抬手扶額。
這男人真狗啊。
上次使了苦肉計,這次還使。
她嗔道:“你現在怎么這么狗?以前你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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