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腳步頓住,緩緩回頭,看向林胭胭,“你說什么?你肚子里懷的是顧北祁的孩子?”
“是。”
“什么時候懷的?”
“去巴黎之前,他和霍北堯長得很像,所以我就”
南婳眼底閃過一絲濃濃的譏誚,“你真惡心,插足我和霍北堯的感情不夠,又插足顧北祁和沈姣的感情,你不當第三者會死嗎?”
想到上次被沈姣打,林胭胭心有余悸,但還是硬著頭皮說:“你不能欺負我,顧北祁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南婳冷笑,“你以為我會怕他?我提醒你,他那種人不會真心喜歡一個人的,即使你懷了他的孩子也沒用。”
說罷,她吩咐保鏢:“不用管林胭胭說什么,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好的,沈小姐。”
南婳淡淡道:“你們幾個人多想幾個法子,好好‘關照關照’她,只要別弄死,怎樣都行。”
保鏢識趣地說:“您放心,沈小姐,我們幾個一定會好好‘關照’她的。”
南婳點點頭,抬腳走了出去。
林胭胭臉色煞白地癱坐到床上。
早知會落到這種地步,她就不找霍北堯求助了。
她腸子都悔青了。
沒多久,另一個保鏢把買來的苦瓜、苦膽、蓮子心,送了過來。
一個保鏢逮著林胭胭,另一個保鏢直接拿起苦膽硬塞進她嘴里。
一陣惡苦傳來,林胭胭本能地想吐。
保鏢抬手堵住她的嘴,不讓吐出來。
那排山倒海的苦啊,苦得林胭胭一張臉皺得像核桃,偏偏又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