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從南婳嘴里說出車禍。
那種錐心的撕裂般的痛苦,他再也不想嘗試第二次。
“你們在哪里?我馬上過去。”霍北堯壓抑著情緒說。
“撞我們的那兩人跳江了,警方派人下去抓了。霍一正跟警方做筆錄,做完筆錄我們就回去,你別過來了,我們還得等你。”
“那好,你們馬上回來,路上小心點。車子還能開嗎?”
南婳看了看被撞得沒有車形的車子說:“車估計要被拖走了,警方會送我們回去。”
“好。”
掛電話后,霍北堯撥了顧一的號碼,問:“警方查出什么頭緒了嗎?”
顧一盯著普桑車,忽然瞥到車座底下有一粒紐扣。
位置很偏,不仔細看根本就找不到,剛才警方搜尋物證時,都沒看到。
他上前彎腰撿起來,仔細辨認了一番,說:“霍總,在車座下發現一粒銅紐扣,好像是霍氏集團保鏢服上的,可是剛才跳江的那兩人穿的是款式普通的黑色棉服,黑長褲。不知這粒紐扣是哪來的。”
霍北堯沉默片刻說:“我知道是誰干的了。你護送南婳回家,路上小心點。”
“我知道了,霍總。”
霍北堯掐斷電話,給顧北祁打電話,“在哪?”
顧北祁笑道:“今兒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我親愛的弟弟怎么忽然居然關心我在哪了?我好感動。”
霍北堯下頷繃緊,聲音冷沉:“別廢話,快說你在哪?”
“今朝醉,在這兒喝酒呢,你要不要過來跟哥哥喝兩杯。”
“哪個房間?”霍北堯出奇地冷靜。
“三樓,醉春閣。”
“好,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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