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火鍋湯,燙得林胭胭“啊”的一聲尖叫。
劇痛襲來,撕心裂肺一般。
像頭上頂著個燒紅的大鐵鍋,疼得林胭胭生不如死,臉皺成個核桃。
眼淚像打開開關的自來水一樣往下淌。
她用力抓著顧北祁的手腕,想把他推開,嘴里哭著求饒:“你松開,北祁哥,你松開我!求求你,松開我!”
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哪里能推得動一個殺手出身的男人?
任憑她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顧北祁按著她的頭,足足按了一分鐘才松開。
他的手一松,林胭胭急忙連滾帶爬地跑進衛生間里,拿起花灑,打開,就往頭上沖。
頭皮已經被滾燙的湯水燙得潰爛,紅腫出血,慘不忍睹。
涼水淋在頭上,萬箭攢心一般痛苦。
林胭胭疼得直跳腳,嘴里發出鬼一樣的叫聲。
涼水根本就緩解不了鉆心的痛楚。
她又從衛生間里連滾帶爬地跑出來。
看到顧北祁還站在原地,她上前抱住他的腿,紅著眼睛苦苦哀求道:“北祁哥,送我去醫院好不好?送我去醫院,疼,疼死了,我要死了”
她雙手抱著頭,抓狂。
頭痛難忍,雙眼血紅。
寸短的頭發,能清晰地看到頭皮起了一個個的水泡。
顧北祁一腳將她踢開,“是你讓我的人去撞南婳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