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祁扯了扯唇,“姓江的還沒死透,你要是不信,去找他當面質問。”
忽然意識到什么,顧鳳驕受驚似的張大嘴巴,“聽說江垂林去年年初出了場車禍,差點沒命了,跟你有關系嗎?”
顧北祁微微瞇眸,眸色陰冷,“給他留口氣,是因為直接弄死他,太便宜他了。”
顧鳳驕保養得當的臉忽然變得灰敗起來。
連連往后退了兩步,她拔腿就往門口跑去。
拉開門,才想起包忘了拿,又倒回來抓起包就走。
離開江南映畫。
上車。
顧鳳驕幾通電話打出去,查到江垂林人在郊區一家療養院住著。
去年那場車禍,讓他在重癥監護室待了將近兩個月才出來,雖然沒死,但是離死也差不多了,身體支離破碎,就剩一口氣茍延殘喘。
她報了療養院的名字,讓司機開車去那里。
一個小時后,抵達療養院。
來到江垂林的病房。
看到癱在病床上,身上貼著儀器的男人,顧鳳驕以為自己看錯了。
還不到六十歲的人,滿臉皺紋和老年斑,頭發全白完了,瘦骨嶙峋,老得像七、八十歲的人。
跟她印象里那個斯文英俊,溫柔體貼的男人,一點都不一樣了。
顧鳳驕試探地問:“是你嗎?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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