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阿姨察覺氣氛不對,急忙走了出去。
南婳掌心撐著他的腿,想站起來,卻被他按住肩膀,站不起來。
她賭氣說:“后悔,我后悔得要死。”
霍北堯心里挺愧疚的,極淺地笑了笑,“后悔也沒辦法了,人已經被我套牢了。”
“沒有,我現在還是自由身。”
“陽陽今天一早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再接再厲,好好努力,說媽媽已經答應他,不跟爸爸分手了。你來療養院,就是他告訴我的。”
南婳覺得頭有點疼。
這個寶貝兒子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操心太多。
為她和霍北堯操碎了心。
接下來,兩人陪著霍南鳶,吹了蠟燭,吃了蛋糕。
當然都是南婳和霍北堯在做。
霍南鳶就靜靜地,毫無知覺地躺在那里。
雖然她是植物人了,可是南婳還是想給她儀式感,她以前最注重的就是儀式感了。
她和霍北堯陪著霍南鳶待到下午。
等護工阿姨回來,南婳向她交待了幾句,拿起包,起身離開。
霍北堯邁開長腿跟上。
出了病房。
途中經過小花園時,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枯瘦老太太忽然盯著她看了幾眼,喊住她:“姑娘,你最近是不是吃別人給的東西了?”
南婳停下腳步,好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的老太太,問:“奶奶,您怎么這么問?”
老太太雙手握成拳放在腿上,神色凝重,“姑娘,你可能活不過一年了。”
聞,南婳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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