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閑人就是顧鳳驕,天天忙著拆散這對,拆散那對,要么就是去做美容,打麻將,逛街,參加各種晚會。
可她卻已經放棄霍南鳶了。
南婳一聲嘆息。
臨走給護工塞了筆錢,讓她好好照料霍南鳶,人都瘦了。
和沈澤川一起離開療養院。
南婳回到日月灣。
怕自己肚中的蟲蠱會傳染,她把自己的餐具同月月和她蘭姨她們分開。
又讓蘭姨把家里所有的餐具扔了,換新的。
她開始收拾行李,訂機票,準備去苗疆之地。
收拾完行李。
她拿起手機給霍北堯打電話:“那個老太太給我介紹了一個可以解我腹中蟲蠱的人。不過她不出來,得我過去。路途遙遠,地勢偏僻,估計一去一回,得十多天。月月這邊,你幫忙派人照顧一下。”
雖然平時怨他,可是關鍵時刻,還是得靠他。
畢竟有兩個孩子在這牽扯著。
霍北堯沉默一瞬,說:“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
“公司有我爸,關鍵時刻顧北祁也能頂上。”
“顧北祁一直對你的位置虎視眈眈,這一去就是十多天,萬一不順,可能要耽擱更久。那邊地理偏僻,一路上兇險不少,萬一”
“沒什么萬一的。”霍北堯打斷她的話,“夫妻之間就得同舟共濟,患難與共。錢財權勢都是身外之物,什么都不如你重要。”
他聲音很淡,卻字字珠璣。
每一個字都敲在南婳的心尖尖上。
她有點感動。
可能眼下太過脆弱的原因,居然對他心生依賴。
她不再固執,說:“那好你安排好,我訂明天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