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堯,你是我的兒子啊,你是我懷胎十個月受盡千辛萬苦生下的。我對你傾注了那么大的希望,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和我斷絕母子關系,你太傷我的心了,太傷我的心了!”
她用力捶打著胸口,心里痛得像被人拿著小刀一刀刀地剮著似的。
她對顧北祁愧疚心疼居多,可是對霍北堯卻引以為傲。
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壓到了他身上,所以才那么關心他。
可他卻這樣對她,太寒心了!
霍正霆聽不下去了,直接把手機奪過來,掐了電話。
他冷著臉訓斥顧鳳驕:“他們夫妻倆的事,你不要瞎摻和。南婳和北堯十幾年的感情了,她出事了,你讓他袖手旁觀,他心里能過得去?一個連自己妻子都不顧的人,更不會對母親仁慈。他能和南婳同舟共濟,你應該感到欣慰才對,這說明他有血有肉,有感情。”
“你當然不擔心了,你巴不得北堯出事,這樣你就能扶那個賤人的兒子上位了!”顧鳳驕抬手去捶打他,“你這個老奸巨猾的老狐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詭計!”
霍正霆臉色黑得像塊炭。
“荒唐!”他倏地站起來,大步走出去。
次日。
清早,南婳和陽陽、月月溫存了好一會兒,把該交待的交待完,去公司向燕芒請假。
因為霍北堯提前向她打過招呼,南婳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假請下來了。
上午十點鐘。
兩人帶著一眾保鏢,坐上飛往苗疆之地的飛機。
顧一也在這群保鏢里。
他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身手要比普通的保鏢更為高超。
三個小時后,一行人抵達貴城。
在那邊下了飛機,開始坐大巴車。
烏柳在月山深處的黑苗聚居區,非常偏僻,幾乎接近人煙罕至的深山老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