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心緊了緊,“是針對我們的嗎?”
“應該是,顧一對危險因素一向敏銳。出門在外,小心些也好。”
他掀開被子躺進來。
顧一把門反鎖,進衛生間重新檢查了一遍,又走到窗簾后,看了看,把窗戶扣好,這才走到沙發前坐下。
他面無表情,全神戒備地坐著。
霍北堯把臺燈調暗,把南婳攏進懷里,“睡吧,明天還要趕路。”
屋里忽然多了個大男人,南婳有點不自在,怎么都睡不著,問:“是顧北祁派人動手的嗎?”
上次巴黎之行,霍北堯中彈,她就懷疑是顧北祁。
霍北堯卻說:“應該不是他。”
南婳不解,“為什么這么說?”
“來之前,他親口向我承認,說他早就想殺了我,取而代之。依我對他的了解,如果他真想在路上對我動手,不會提前交底,他行事一向喜歡出其不意。”
南婳納悶,“除了他,還有誰?”
“霍氏集團在整個京都位居前茅,難免會觸犯到一些商賈大鱷的利益,可是他們犯不著搞出人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除非”
“除非什么?”
霍北堯腦子里閃過林胭胭的臉,她是個喪心病狂的,但是她現在懷了顧北祁的孩子,應該不會再做蠢事。
難道是霍西馳?
他沉默幾秒說:“我爸還有個私生子,不過他一直尋花問柳,最喜歡的就是捧各種小明星,和她們傳花邊緋聞。”
“是在扮豬吃虎嗎?”
“也許。”
南婳思索再三,“我還是覺得顧北祁嫌疑最大,總之這一路上我們小心點最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