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好幾條,密密麻麻,至少得有一二十條。
鱷魚眼睛綠幽幽地盯著桌子上的藍黛兒,那是獵人看獵物的眼神,也是野獸看食物的眼神。
藍黛兒縮在桌子中間,雙臂抱胸,眼睛瞪得老大,瑟瑟發抖,一副極度驚恐的樣子。
看樣子嚇得不輕,臉都瘦得凹進去了,原本打理精致的頭發亂蓬蓬的。
南婳關了視頻,給霍北堯打過去。
接通后。
她問:“你把藍黛兒怎么了?”
霍北堯聲音冷沉:“那丫頭太惡毒了,好好教訓教訓她,省得她不長記性。”
南婳問:“關到哪里去了?”
“鱷魚池。”
“關了幾天了?”
“三天。”
在那種情況下,關上三天,人嚇不死,估計神經也不太正常了。
南婳沉默片刻,問:“你打算關她幾天?”
“不吃不喝,人能活五到七天,先關她四天吧,留她一口氣。”
南婳不是圣母型的人。
此行深入苗疆之地,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差一點就和死神擦肩而過。
關藍黛兒四天,讓她試試瀕臨死亡的感覺,南婳覺得挺公平的。
掛了電話,門外突然傳來門鈴聲。
她披了衣服去開門。
隔著貓眼往外看了看,待看清外面站著的人,她臉色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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