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是的,是的,是的,無論你讓我做什么,我全都答應。”林胭胭忙不迭說道。
“那我讓你去死呢,你也愿意去死嗎?”盛川輕聲問。
林胭胭愣了一下,陪著笑說:“阿川,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盛川很嚴肅地說:“我沒開玩笑。霍北堯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害得他妻離子散,害得他家破人亡,害得南婳差點死掉,害得陽陽小小年紀失去母愛,那么好的孩子自閉抑郁!你這么惡毒的人,讓我去救你,簡直就是毀我名聲!我就是把手剁了,都不會去給你做手術!”
盛川掐了電話。
林胭胭再打過去,他關機了。
顧北祁半抬唇角,似笑非笑,“你無路可選,只能選擇沈澤川。”
林胭胭垂頭喪氣地由保鏢架著上了車。
保鏢怕她把車子弄臟了,脫了外套,扔給她,“把傷口堵住,別弄臟了車。”
剩下的人開始處理地上殘留的血跡。
這些人像是受過專業訓練一樣,短短時間內,就處理干凈了。
整個廢舊工廠恢復安靜,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顧北祁抬腕看了看表,轉身朝車子走去。
腰忽然被一雙手從身后抱住。
顧北祁勾了勾唇角,淡然地說:“我一直沒走,就等你出來,你動作可真慢。再不出來,我就要走了。”
沈姣頭埋在他的后背上,眼淚流出來,浸濕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