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胭胭疼得失去知覺。
哪怕沈姣怎么踩她的臉,都沒有醒過來。
沈姣又把腳踩到她的手指上,碾了會兒,可是林胭胭依舊沒知覺,像個木頭人一樣。
沈姣疑惑地看向沈澤川,“阿川,這個毒婦該不會疼死了吧?”
沈澤川正在收拾醫療器具,頭也不抬地說:“失血加上疼痛,她暈過去了,死倒暫時死不了。殺她,臟了我的手。”
“倒也是。”
沈姣拽著林胭胭另外一只沒受傷的胳膊,把她拉進衛生間里。
接了盆涼水,朝她臉上潑去。
林胭胭也不知是暈得厲害,還是裝暈,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沈姣折磨了林胭胭好一會兒,可她毫無反應。
沈姣覺得沒勁,出來,走到陽臺上,給顧北祁打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他才接通,淡漠地問:“有事?”
以往他都不接她電話的。
今晚忽然接了。
被他磁性性感的聲音撩著耳膜,沈姣忍不住雀躍,說:“北祁哥,林胭胭的傷口縫合好了,你派人來把她接走吧。”
顧北祁“嗯”了一聲,就要掛電話。
沈姣說:“北祁哥,我明天能請你吃飯嗎?”
顧北祁毫不留情面地拒絕道:“我很忙。”
“就吃一頓飯而已,我們好久沒聚了。做不成男女朋友,還不能做朋友嗎?你今天救了我,我要好好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