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下頷一抬,“你管它規范不規范,讓你背就背。看不到第一條寫的,老婆是天嗎?還想領證不?”
“想,當然想了。”霍北堯拿著那本淡粉色的《男德經》,走到陽臺上去背了。
他記憶力驚人。
等南婳睡午覺的時候,霍北堯就已經背完了。
南婳拿著《男德經》聽他背,他居然一字不漏地背了下來。
南婳忍不住佩服他,記性好沒辦法。
晚上的時候,霍北堯躺在她身邊輾轉反側睡不著。
南婳挑眉,問他:“是不是后悔跟我領證了?”
“才不是。”霍北堯把她摟進懷里,摟得很緊,像要把她按進身體里,“我是激動得睡不著。”
南婳倒是云淡風輕,絲毫激動的感覺都沒有,“二婚,你激動個啥?”
“激動再次把你娶回家,第一次娶了南婳,第二次娶了沈南婳。南婳和沈南婳居然是同一個人,這么神奇的經歷,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我一個人吧。”
他把手臂枕到腦后,望著天花板,漆黑的眸子清澈明亮,“像做夢一樣。”
“出息,不是做夢。”
他抓起南婳的手,“你掐我一把,看是不是做夢?”
南婳毫不留情,用力掐了他的胸肌一把。
霍北堯勾唇笑,“我感覺到疼了,是真的。”
南婳嗤笑一聲,“三十歲的老男人了,領個證,比小年輕的還緊張。第一次領證登記時,可沒見你這么緊張過。”
霍北堯抬手把她勾進懷里,手指輕輕刮著她的鼻梁,說:“第一次求婚,一求你就答應了,沒什么成就感,當然不緊張了。這次怎么求婚,你都不答應,壓力特大,懸在心上。”
當然,這些都是表面的,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南婳死而復生。
曾經他以為她真的離世了,隨便娶個女人,想渾渾沌沌地將就著度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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