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婳急忙說:“奶奶您慢走。”
“嗯。”老太太手扶著額頭,慢悠悠地走了,邊走邊唉聲嘆氣:“好好的一個人,看著健健康康的,怎么就不行呢?我這是什么命喲,唉。”
看著老太太遠去的身影,霍北堯把南婳勾進懷里,“上次你流產那件事,是我沒處理好,對不起。”
看著他自責的樣子,南婳終是不忍心,說:“那次我沒懷孕,驗孕棒是以前懷月月時留下的,過期了。醫生說我那是因為壓力過大,引起的假孕反應。”
霍北堯神色微微一滯,隨即摟她更緊,“你用不著為了讓我減輕自責,編這種理由的。我錯了就是錯了,我承認錯誤,以后改正。”
南婳哭笑不得,“我真沒懷孕,流產單是我哥幫忙搞的。他當時以為你和藍黛兒有染,很生氣,決定給你個教訓。”
霍北堯垂眸盯著南婳,狐疑地問:“真的?”
“是真的。我上次生月月時,子宮受損,子宮壁薄,很難再受孕。我問過醫生,即使做試管嬰兒,成功幾率也很小。因為我的子宮壁薄,受精卵很難著床,說白了,就是土壤太貧瘠,種子難以成活。”
霍北堯倒是毫不在意,反而如釋重負,說:“不能懷就不能懷,反正我們有陽陽和月月。”
心里卻暗暗想,以前和沈風儒走得很近,看樣子走錯了,真正起決定作用的是沈澤川。
但凡他好好地和沈澤川打交道,說不定證早就領下來了,也不用提心吊膽地拖到現在。
南婳勾唇一笑,“你倒是想得開。”
霍北堯也笑,“只要老婆在身邊,給個金山銀山都不換。”
他抬腕看了看表,“回屋睡吧。”
“再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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