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白懶得和她廢話,朝身后的保鏢和傭人說:“把這個女人和林胭胭全都給我轟出去!”
保鏢和傭人聽令上前,一人架起閆嫵和林胭胭的一條胳膊,拽著就往外扔。
閆嫵哇哇亂叫,“林墨白,你不,講理!還我錢!”
林胭胭則木木呆呆的,沒什么表情。
保鏢和傭人把閆嫵和林胭胭扔到大門外,砰的一聲把大門關上了。
閆嫵趴在門上用力拍著,“林墨白,開門!來人,開門啊!”
可惜沒人搭理她。
林墨白讓傭人把閆嫵和林胭胭用過的被褥衣服什么的,全部收拾收拾,都給扔出去。
本是羞辱她之舉,可此時的閆嫵早就沒了羞恥心,反而很開心。
有被褥總比沒有強,因為可以蓋著睡覺。
她身上沒錢,腿也走不了,去不了酒店。
她扯著被褥爬到墻根,用手鋪好,喚林胭胭:“胭胭,來,睡這兒。”
林胭胭這毛病一會兒癲狂,一會兒呆滯安靜。
眼下是癡靜的狀態,見閆嫵喚她,傻傻地靠過來,跟她擠在一起。
閆嫵也不嫌她身上臟臭,用手指把她凌亂的頭發理了理,抱著她縮在墻角里,看著天上的毛月亮,無限凄涼,嘆口氣道:“想我閆嫵,精明了,一輩子,怎么落了,這么慘的,下場?”
話音剛落,大門內傳來腳步聲。
兩個傭人打開門,走出來,一人手里拎著一個透明的塑料桶。
閆嫵高興壞了,看著傭人,眼睛泛著亮光,“是不是墨白,良心發現,讓我們進屋?”
傭人冷冰冰地瞅她一眼,吭都懶得吭,把手里的透明塑料桶蓋擰開,就朝她身下的被子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