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里暈倒了,被傭人扶到屋里睡覺去了。家庭醫生已經上門去看了,沒大事,就是氣血攻心,太過愧疚造成的,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南婳揉著酸漲的眉頭說:“真的挺佩服林胭胭這母女倆的。當女兒的,把你我攪得雞飛狗跳。當娘的,又把爺爺奶奶老夫妻倆攪得翻天覆地。”
真是越想越氣。
她又問:“那個叫丁圖的司機,還沒找到嗎?只要找到他,就可以讓他指認林胭胭和閆嫵了。把我們家老的小的折騰得這么慘,這娘倆卻逍遙法外,太不公平了!”
“已經加派人手去找了。不過那個丁圖這幾年一直逃跑,逃得都逃出經驗了,比老鼠還能藏。每次都是差點抓到,又讓他跑了。不只我的人抓他,還有兩伙人在抓他,挺奇怪。”
南婳詫異,“這么說,他不只犯了一件事?”
霍北堯眼神微微一硬,“只有抓到他,才能知道背后的真相。”
真相不真相的,南婳倒是不太在意了。
她只想讓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全都得到應有的懲罰。
忽然想起什么,南婳拿出手機撥出去個號碼。
接通后,她對林墨白說:“昨晚霍家的人,把林胭胭送回你們家了,你回去看到了嗎?”
林墨白說:“看到了,我讓家里的傭人把她們娘倆送去了一處建筑工地。那娘倆不是喜歡勾男人嗎?那邊男人多。”
南婳由衷贊嘆:“還是你厲害。”
林墨白淡然道:“普通吧,過獎了。你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南婳抬頭瞟了一眼不知何時靠到自己身邊,一臉警惕的男人,說:“我和霍北堯領證了。”
林墨白沉默片刻,聲音低沉,略有些沙啞地說:“恭喜,什么時候辦婚禮?”
“快了,年底吧。”
“到時記得請我喝喜酒。”
“好。”南婳頓一下,又說:“你什么時候交女朋友,到時我和我先生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