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向霍北堯,“堯哥,把你的外套脫下來,給沈小姐穿吧。”
霍北堯眼神一硬,拉起南婳的手說:“我的外套只會給我老婆穿,我很守男德的。”
南婳噗嗤笑出聲。
霍北堯現在的求生欲可太強了。
沈姣見盛川推脫,把她像個球一樣拋到霍北堯那里,有點不高興,但還是笑著說:“盛川哥,你是哪個科的醫生?以后生病了,我就去找你看,有熟人方便些。”
盛川是腦科,一聽沈姣這樣說,馬上改口道:“男科,我專看男士泌尿系統。”
那玩意兒沈姣當然沒法去看了,眼里閃過一絲失望。
不過她是越挫越勇的性子,一心想戰勝植物人。
她拿起飲料瓶,去給盛川倒飲料,假裝不小心的樣子,倒到他的褲子上,馬上低頭去幫他擦,邊擦邊抱歉地說:“對不起啊,盛川哥,我笨手笨腳的,把你褲子弄濕了。”
說是擦褲子,其實是在揉盛川的腿。
盛川觸電似的,急忙推了椅子站起來,往外退了三尺遠。
轉身就去了衛生間。
沈姣晾在那里,傻眼了。
她以前都用這種方式釣帥哥的,百試百爽,今天一招也行不通了,接連碰壁。
霍北堯起身跟出去。
到了衛生間,霍北堯問盛川:“什么情況?不喜歡沈姣?”
盛川拿紙擦著褲子上的果汁,說:“堯哥,實話跟你說吧,如果鳶鳶這次能醒過來,我想跟她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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