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霍北堯和南婳兩人你儂我儂,卿卿我我之際。
門上忽然傳來敲門聲。
南婳急忙從霍北堯懷里掙出來。
從包里拿出鏡子和口紅,補了補妝,整了整被他揉亂的頭發。
霍北堯見她收拾好了,這才走到門口,把門拉開。
門外站著的是今天的伴郎,盛川。
盛川一身帥氣黑西裝,內襯白襯衫,打著黑色領結。
精神抖擻,意氣風發。
他上下打量霍北堯一眼,抬手揩掉他嘴唇上的口紅,嗔道:“今天是顧沉舟和穆妍的大喜日子,你倆跟著湊什么熱鬧?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恩愛,還讓不讓人家活了?”
霍北堯抬手打掉他的手,“別對我動手動腳,規矩點,我是有主的人。”
盛川嫌棄地翻他一眼,“嘖嘖,重色輕友。以前南婳沒回來的時候,你喝醉了酒,抱著我喊南婳,對我又親又摸,你都忘了?”
“那不是我,我酒品很好的。”霍北堯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
一邊去察看南婳的臉色。
生怕惹她不高興。
南婳忍俊不禁,心里卻挺受用。
這倆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
關系比她還好。
霍北堯居然還怕她吃醋。
但凡他早有這個覺悟,他們也不至分開那么多年吧。
霍北堯去衛生間清理嘴上的口紅了。
看到盛川心情還不錯的樣子,南婳問:“南鳶情況怎么樣?”
盛川眉眼間溢出一絲笑,“治療情況還可以,意識恢復一點點了,會眨眼皮了,手指偶爾也會動一下,眼珠能轉了。但是身體其他功能還得慢慢恢復。醫生說恢復好的話,半年之內應該能下床,一、兩年能和正常人一樣。”
之前他話一直都不多。
一提到南鳶,他侃侃而談,停都停不住,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聽到這個好消息。
南婳喜極而泣。
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要好。
想到以前那么年輕鮮活的女孩子,因為一場意外,在床上躺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