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從小跟在他身后,喊著盛川哥哥的小丫頭片子,終于終于醒了!
盛川站起來,看向身后的霍北堯和南婳,“你們看到了嗎?南鳶剛才拉我的手了,她沖我笑了,她還哭了!”
這些霍北堯和南婳都沒看到。
因為被盛川擋住了。
倒是他對著南鳶的臉又摸又親的畫面,被霍北堯看個一清二楚。
男人天生都喜歡護犢子。
尤其是當哥的,當爹的。
看到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兒動手動腳,打心眼里排斥。
霍北堯看著霍南鳶,被盛川又親又摸的,心里終歸是有點不舒服。
奈何因為盛川一直鞍前馬后地照顧南鳶,他沒好意思開口。
但是聽到霍南鳶手指能動,有意識,還能笑,能哭。
他也是喜極。
他和南婳一起上前,圍到病床前。
南婳比他還激動,一把抓起霍南鳶的手,聲音里是難以控制的激動,“鳶鳶,你還認得我嗎?”
霍南鳶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她。
過了足足有一兩分鐘之久。
她張開嘴唇,艱難地發出兩個十分干澀的音節,“嫂子。”
因為許久沒發聲。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陌生,像被砂紙打磨過似的,沙沙的,有點難聽。
可是聽在這些人耳中,卻宛若天籟之音。
見霍南鳶還認識自己。
南婳激動極了,彎下腰,隔著被子,一把抱住她的腰,淚流滿面,“南鳶,你終于醒了!”
霍南鳶緩緩抬頭,又看向霍北堯,許久,喊道:“哥。”
霍北堯唇角微微勾起,應了聲。
雖然他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微微顫抖的嘴唇,卻出賣了他的激動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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