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爾本,洲際酒店。
清晨的陽光照進室內,打在床上,蘇雨眠睫毛動了動,下一秒,睜開雙眼。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距離她讓阿昌做事,已經過去三天,按照他給的時間,今天應該就有結果。
果然,中午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
“蘇小姐。”
“怎么樣?”蘇雨眠屏住呼吸。
“朱護士今年3月21到23號沒有出診,是休息日,除了早上送孩子上學,然后開車去買菜之外,其余時間都待在家里,有學校門口的監控和超市購物小票為證,時間我也查證過,沒有問題。”
“你確定,她三天都是這樣?沒有去別的地方?或見過家人以外的其他人?”
“……如果要說除了學校、超市和家之外的地方,那還有一個。”
“哪里?”
“醫院。22號那天,她牙疼,去了一趟醫院。”
“哪家醫院?能找到就診記錄嗎?”
“是一個牙科診所。至于就診記錄……我可以查。”
蘇雨眠雙眼瞇起,一字一頓:“不只是就診記錄,你關注一下當天診所的藥物進出情況。我要知道,她拿過什么藥。”
阿昌雖然不理解為什么要查這些東西,但想起沈時宴的吩咐,他當即應下:“好的。
”
……
傍晚,蘇雨眠沒有等到阿昌的電話,卻等到了沈時宴本人。
“……你怎么來了?好,我馬上下去。”
一出電梯就看見沈時宴站在酒店大廳,西裝革履的他在一群短褲t恤的外國人中,猶如鶴立雞群。
“哥,有事嗎?”
“吃過晚飯沒有?”
蘇雨眠搖頭。
沈時宴:“那正好,一起吧。”
兩人來到餐廳,沈時宴熟練地點好她喜歡的菜。
等待上菜的間隙,他主動提及:“聽說你在讓阿昌查東西?”
“嗯。”
“阿昌在澳洲待了很多年,有一定人脈和資源,你放心絕對靠譜。”
沈時宴并不問她讓阿昌查什么,既然把名片給她,就是給她用人的自由。
很快,牛排送上來。
悠揚的小提琴音,配上高檔的餐廳環境,將氣氛烘托得很好。
沈時宴詢問:“要不要喝點紅酒?”
蘇雨眠拒絕了。
他還是讓服務員開了一瓶有些年份的拉菲,自己喝。
半杯紅酒下肚,沈時宴深吸口氣,說道――
“雨眠,船要上島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