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會燒身。”
祁照曦笑得艷:“燒的是你,不是我。”
沈晏無奈,只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鎖住她。
“吁——”
馬車外傳來一聲急喝。
車輪軋過石子,猛地一顛!
祁照曦身形不穩,整個人朝前栽去。
一陣天旋地轉。
再回神,攻守易位。
她被按在軟墊上。
沈晏高大的身軀覆下,壓迫感十足。
他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困于方寸之間。
“殿下。”沈晏俯身,唇幾乎貼上她的。
灼熱呼吸交纏。
“請殿下恕罪。”
恩?
祁照曦一時沒有回過神。
恕什么罪?
“恕臣……以下犯上之罪。”唇瓣相貼的瞬間,他低語。
撬開齒關,將她的甜美,寸寸品嘗干凈。
他也只敢在唇齒之間放肆。
酥山豐盈誘人,隨著她的呼吸起伏。
他也只落下一吻,克制地不再往下。
隨即,拉好她的衣衫,手臂用力,將她整個人攏入懷中坐起。
祁照曦的唇瓣微腫,泛著一層誘人水光。
她眼尾泛紅,氣息不穩,整個人軟在他懷里。
指尖無力揪著他的衣襟,細細喘著氣。
沈晏將頭埋在她頸窩,呼吸滾燙。
身體里的燥動,叫囂著,幾乎要沖破理智。
他從未如此迫切。
想做駙馬。
想日日見她,夜夜擁她。
想光明正大,將這抹艷色刻進骨血。
隨時隨地……
再這么下去,他早晚會失控。
沈晏墨眸微沉,心中已有了計較。
得盡快。
從皇太后那兒入手。
……
慈寧宮
皇太后半闔著眼,捻著一串紫檀佛珠,神情淡漠。
沈晏一身緋色官袍,靜立于殿下,身姿筆挺如松。
良久,那淡漠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哀家就這么一個女兒。”
皇太后鳳眸微抬,那目光似能穿透人心,直直落在他身上。
“聽聞,你已將名下私產,盡數移到了崇寧名下?”
沈晏垂首,聲音平穩無波。
“回太后,正是。”
皇太后捻佛珠的手一頓:“你就不怕,哀家為崇寧另擇駙馬?”
她語調不變,壓迫感撲面而來。
“那些好不容易攢下的家業,到頭來,打了水漂?”
沈晏抬眸,迎上那審視的目光,眼神清澈而堅定。
“若殿下心儀此人,”他頓了頓,一字一句,“且他能比臣做得更好。”
“臣,愿將此私產,作為殿下的陪嫁。”
空氣,靜謐。
皇太后鳳眉輕挑。
這沈晏,倒是會給她挖坑。
一要崇寧心儀。
二要比他沈晏做得更好。
他未提家世,不問出身,只求那人對祁照曦好。
這點,倒是大氣。
這滿朝文武,愿對女兒好的,不止他一個。
可愿將她奉于心尖,時時置于性命之上的,怕是只有眼前這一個。
皇太后緩緩收回目光,重新落在佛珠上。
“退下罷。”
“哀家乏了。”
她再沒看他一眼。
沈晏躬身行禮,未再多一字。
轉身,悄然退出殿外。
殿門闔攏,殿內重歸寂靜。
那串紫檀佛珠,又緩緩捻動起來。
“圣上可都聽見了?”皇太后眼皮未抬。
珠簾輕晃,明黃的身影自偏殿步出。
“兒臣都聽見了。”
祁照寰走到皇太后身側,臉上帶著幾分無奈。
皇太后唇角勾:“這小子,可是急了。”
………………
作話:番外看靈感,不會多。太子與昭昭會在正文里交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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