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于有了反應,側眸看她,仍有幾許不信。
“真的?”
江箐珂又舉手發誓。
“妾身所,句句為真。”
“只要殿下同意,除了癸水那幾日,妾身可以跟夜顏天天同房,只要他干得動。”
同房是真的會同房,畢竟她都開過葷了,也不能老素著。
但避子丸不妨礙她吃。
李玄堯唇角難抑地翹起來一些。
他眉頭輕揚,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慢聲道:“行啊,那就今晚開始,先讓本宮看看愛妃的誠意,誠意夠,自然準你自由出宮。”
江箐珂點頭如搗蒜:“沒問題,就今晚。”
是日夜里。
江箐珂又盼天盼地把夜顏給盼來了。
為了能出宮找江止玩兒,她也懶得同夜顏翻舊賬。
人剛踏進殿內,她就捧著托盤,急步迎了上去。
芙蓉花面仰起,江箐珂開口同夜顏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我洗干凈了,你洗了嗎?”
一聲鼻息從那狐貍面具下傳出來,夜顏似乎笑了。
他頷首回應。
洗了就好,那就省了不少事。
江箐珂把托盤里的眼罩抬到夜顏的眼前,睫毛撲閃,清潤美眸俏生生地看著夜顏,每個細微的小表情都透著股殷勤勁兒。
她彎唇笑道:“你今晚想用哪個?”
狐貍面垂下,修長骨感的手指隨著目光,在那幾個甚是精美華麗的眼罩上,往復掃了一遍。
指尖敲定,夜顏選了個嵌了珍珠的。
江箐珂轉身把托盤放在旁,將那珍珠眼罩又塞到夜顏的手里。
她雙手背在身后,閉上眼,仰起臉,柔聲催促道:“快給我戴上。”
夜顏依照做。
眼罩蒙好后,江箐珂展臂求抱,嬌憨而不自知。
“快抱我去床上。”
夜顏忍不住輕輕掐了下她的臉蛋,然后毫不費力地托起雙腿,把江箐珂抱在胸前,行到花枝燈前,將燭火一一熄滅。
寢殿被黑暗占據,曖昧繾綣開始瘋狂滋長。
衣衫、衣帶從榻邊滑落,凌亂堆疊在床前的腳踏上,而那個狐貍面具則掩藏在衣裙之間。
帳暖香生,江箐珂哼哼哼唧唧。
“夜顏,你輕點兒。”
為了能出宮找江止玩兒,她這晚很乖很乖,乖得陪夜顏折騰了兩次。
第一次累得頭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可睡到后半夜時分,一個翻身無意鉆進夜顏的懷里,便因為一個不經意的輕吻,又燃起了第二次火。
許是因為她很乖,夜顏今天的動作雖然一如既往地強勢、熱烈,卻要較以往輕柔得很多。
輕輕地吻,輕輕地摸,輕輕地抱,然后輕輕地......
江箐珂的誠意,也在床笫之間表達得淋漓盡致。
次日。
待江箐珂醒來時,雖已不見夜顏,可曹公公卻帶來了她誠意的回饋。
“這是東宮侍衛出宮辦事的令牌。”
“這是東宮侍衛的統一穿戴,特地按照太子妃和喜晴姑娘的身量,連夜命繡娘改了改。”
江箐珂拿起那令牌,眉開眼笑,別提多開心。
“多謝曹公公。”
曹公公笑瞇瞇道:“咳,這得謝太子殿下。”
“那就勞煩曹公公,回頭替我跟太子殿下道聲謝。”
曹公公點了點頭,繼而又補充道:“太子殿下擔心太子妃的安全,另外還安排了谷豐和谷昭,陪同太子妃出宮。”
出宮玩兒,還要帶兩個拖油瓶?
江箐珂有些不樂意。
“我和喜晴都能打,用不著他們保護。”
曹公公仍是那么笑著。
“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尖細的嗓子慢條斯理地又道:“更何況,谷豐和谷昭都是宮里的老面孔,宮門的守衛都認得他們,有他二人在,太子妃和喜晴姑娘出入也方便些。”
江箐珂看向殿門外的兩人。
美其名曰是保護她。
其實,還是李玄堯不放心她,尋個借口派人盯著她罷了。
她心想只要能出宮,帶著就帶著吧,免得跟李玄堯討價還價時他再反水。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