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妨礙國家安全’的同黨罪名,一并拿下!”
他的話,狂妄至極,囂張至極!
仿佛他不是在對一個省警廳代廳長,一個海軍大校,一個退役將領說話……
而是在呵斥一群路邊的阿貓阿狗!
辦公室里的氣氛,壓抑到了冰點。
岳小飛站在靳大炮身后,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了。
他能感受到,侯亮兵身上那股毫不掩飾的,必殺自已的決心!
他不明白,自已到底什么時候,成了危害國家安全的特級嫌疑犯?
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
“哼!”
一直坐在沙發上,仿佛置身事外的許老,將侯亮兵這副小人得志的囂張嘴臉,盡收眼底。
許老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暗自搖頭。
真是沒想到,這個時代,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跳梁小丑,竟然如此之多!
前腳剛走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王紅濤,后腳又來了一個更加狂妄無知的侯亮兵。
哎……
看來是和平的日子,過得太久了!
有些人已經忘了這個國家,是誰一槍一彈打下來的,忘了什么是規矩,什么是敬畏。
好!
很好!
是該找個機會,好好治一治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后輩了。
……
就在侯亮兵以為已經鎮住全場,準備下令抓人之時。
蹬!
岳小飛一步踏出,不卑不亢,傲然開口:“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說我是特級嫌犯,憑什么?”
他直面著侯亮兵和那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昂首挺胸,眼神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冰冷的質問。
“你要抓我,總得給我一個罪名吧?”
“證據呢?拿出來!”
岳小飛知道,自已絕不能在這里退縮。
一旦被帶走,進了七局那種地方,是生是死,就全憑對方一句話了。
更何況,他剛剛得知父親蒙受了“叛國”的不白之冤,心中正憋著一團火。
現在,又有人要給他扣上“特級嫌犯”的帽子!
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證據?”
侯亮兵看著不知死活的岳小飛,嘴角的冷笑愈發殘忍。
“你想要證據,好,我就給你證據!”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當眾羅織起他早已準備好的罪名。
“岳鋒,前七局逆鱗小隊隊長,五年前叛逃海外,竊取了國家大量核心機密。”
“他在海外組建非法武裝組織‘修羅殿’,自封‘黑暗天子’,位列暗榜第三,雙手沾滿了鮮血,早已是我龍國頭號通緝的叛徒!”
侯亮兵的聲音,在辦公室里回蕩,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惡意。
他故意頓了頓,享受著給岳家潑臟水的快感,然后才繼續說道:
“而就在前不久,這個叛徒,竟然膽大包天,潛返回國!”
“更是喪心病狂地調動上千架戰機,率領十萬修羅殿的亡命之徒,公然入侵我魔都領空,意圖顛覆魔都秩序!”
“他們打著清繳青盟的旗號,實則是在進行違法活動!”
“期間,更是重傷了魔都的知名愛國企業家,周鵬飛先生!”
“甚至還公然威脅龍都八大門閥之一,鐘家的繼承人鐘少!”
“樁樁件件,罄竹難書,罪大惡極!”
侯亮兵一番顛倒黑白,直接將岳鋒營救弟弟的正義之舉,歪曲成了十惡不赦的恐怖襲擊。
最后,他手指猛地指向岳小飛,厲聲喝道:
“而你——岳小飛!”
“作為叛國者岳鋒的親弟弟,非但沒有與他劃清界限,反而與他內外勾結,里應外合!”
“你就是他在國內的接應者和同謀!”
“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兄弟二人,正在策劃一場更大的,危害國家安全的陰謀!”
“這個罪名,夠不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