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女人離開后,傅時霆依舊站在門口沒動。
顧懷瑾吊兒郎當地笑了笑,朝他招招手:“二哥,快點進來啊,你站在那準備當門神嗎?”
傅時霆嫌棄地蹙了蹙眉,沉聲命令道:“換個包廂。”
顧懷瑾疑惑地抬起眸,有些不解:“這個包廂不是挺好的嗎?咱們之前喝酒不是都在這嗎?為什么要換?”
傅時霆還沒有回應,封湛就率先站起身朝外走:“我同意換包廂。”
他已經在這里忍了很久了。
作為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人,根本無法忍受那些女人的靠近。
但顧懷瑾又是個幼稚鬼,他越是不喜歡做什么,顧懷瑾就像是故意要跟他作對一樣,堅持要做。
要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跟顧懷瑾談,他早就走人了。
現在二哥都來了,他也就沒有什么忍耐的必要了。
望著他們往外走的背影,顧懷瑾愣了愣,趕緊起身跟了上去:“不是,我說你們怎么回事?不就是叫了兩個陪酒女嗎?你們至于這么敏感嗎?”
雖然嘴上這樣吐槽著,但顧懷瑾還是老老實實將會所的負責人叫了過來,讓他安排一間新的包廂。
等進了新包廂,顧懷瑾走到封湛和傅時霆身側,剛準備坐下,就被傅時霆踹了一腳。
顧懷瑾身體一個踉蹌,猛地撲倒在地。
他捂著自己被摔疼的膝蓋,一臉控訴:“二哥,你也太兇了吧?”
傅時霆面無表情地指了指離他們最遠的那個沙發,“你,坐那,別靠過來,你身上的味道很難聞。”
顧懷瑾低頭嗅了嗅,發現他的身上只有女人的香水味。
他忍不住小聲反駁:“這不是挺好聞的嗎?”
作為一個經常流連花叢的人,身上沾染香水的氣息,不是很正常嗎?